“我们结婚了,傅渊,我不是你养的小狗,你哪怕有一次能稍微关心我一下呢?”

        傅渊蹙眉:“我没有关心过你?”

        盛沅:“是,关心过,只不过你所谓的关心,就是不断的限制我,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干那个,你连我的生日都记不住,你不觉得挺可笑的吗。”

        “上次我没有备考的事被你发现,你跟我说,你只是想要一个没有秘密的恋人,在我身上怎么就这么难实现。我当时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懂了,你当初娶我,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好掌控,一个既没家世,又没学历,又没主见的人,最适合当你豢养在家里的独属于你的宠物了,是不是啊?”

        “可我是人,从始至终,哪怕有一次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有过吗?”

        “傅渊,我一直没问过你,你爱我吗?”

        盛沅接连的几句话,是积攒了两年的不满,傅渊从没想过盛沅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他看着红着眼圈执拗的求一个答案的少年,心中猛地刺痛了一下。

        但他生来从不屈居下风,更有律师的职业病作祟,善于挑剔别人话里的漏洞为自己所用。

        傅渊说:“你一开始贴上来是为了什么,还需要我说清楚一点吗?”

        此话一出,盛沅表情立刻变了,他本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哭,不要落泪,不要再在傅渊面前变得狼狈不堪,可他做不到被自己爱的人如此羞辱还能保持理智。

        “是,我一开始是这样。”盛沅嘴唇颤抖,眼泪如断了链条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往下落,他带着哭腔用手指遮住眼睛,“那也仅仅是一开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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