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也不全是不实信息,我一直在挽回你,你也一直在拒绝我。”

        “你不该被拒绝吗,你要是刚离婚的时候能做到他们说的那样,暴雨中求复合啊,跪搓衣板求原谅什么的,我可能真跟你复婚了,但你没做,还...”盛沅止住话头,深吸一口气,“反正你现在淋大冰雹我都不会吃回头草。”

        “我懂,一年之期还没到,一年到了你就会原谅我,你说的。”

        “是吗?”盛沅早忘了那天随口胡诌了什么,但他总觉得自己并没有说过这么满的话。

        傅渊一脸认真:“是。”

        傅渊的伤整整住院了一周,出院那天,盛沅大松一口气,想着自己总算能回临蒙清净一段日子了,谁知道办出院手续时,医生特意叮嘱他,要多在意傅渊的伤,每天涂药换药,切勿碰水,不要吃这个不要吃那个,每天观察伤口情况,以免造成感染。

        盛沅听一句忘一句,一连串下来只记得医生最后一句话,他问医生:“感染了会死吗?”

        医生:“一般不会。”

        盛沅抿唇,一般不会,那就是有一定几率会死。

        那片伤口着实不小,盛沅在网络上看过很多感染后死亡的病例,一时拿不准主意,抠着手指犹豫了半天,对傅渊道:“我给你请个护工怎么样?”

        傅渊拒绝:“我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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