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绝望,拎着包恹恹地走出医生办公室,“那我再照顾你一段时间吧,等你好了我就走。”

        “多谢。”

        “不用谢,本来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为了照顾方便,盛沅重新住进傅渊家里,他已经搬出去近一年,但是房子里还充满了他的生活痕迹。

        玄关鞋柜里的浅蓝色拖鞋,沙发上的毛绒抱枕,印着哆啦A梦的浴室地垫,书房满墙的手办漫画,通通都没有变。

        盛沅推开宠物房的门,发现连小咪的房间都没有任何变化,玩过的玩具被整整齐齐放在箱子里。

        傅渊从不请保洁阿姨,家里的卫生基本都是傅渊自己打扫,盛沅看着宠物房里干净的连根猫毛都找不见的模样,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傅渊穿着防护服在宠物房打扫卫生的模样。

        大概这就叫报应吧。

        盛沅冷冷一笑,他虽然没有报复傅渊,但莫名有一种报复成功的痛快。

        傅渊见盛沅看着宠物房出神,开口问:“小咪最近还好吗?”

        “它在这儿的时候也没见你抱过它,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盛沅白了傅渊一眼,一路赶来口干舌燥,从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喝了两口,“我晚上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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