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床板被我板动得咚咚响。当初就不应该说那些绝情的话。

        痛苦,实在痛苦,我想了很多废料,但是要一个人违背自己的性格去做丢面子的事,有点困难,何况是我这个矫情怪。

        就在这时,熟悉又让人心悸的语音电话铃响了,我拿过来一看,卫辞达。

        颅内还在纠结,手指已经先一步接听了,我屏住呼吸,反正不会先开口。

        “段以宁?”

        要不是说呢,我选人还是有一套,这声音,非常适合去做男喘博主。

        这种高冷声线喘一些涩情音,应该很有市场。

        但是卫辞达家里不差钱,可以说贼有钱,他爸是教育局局长,妈妈是老师,养出这样一个品学兼优、身材很好却又性冷淡——我的诊断——的孩子,是很合理的。

        “我在你学校门口。可以见面么?”

        见不见?

        见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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