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下午,陈责正躺在橡胶林的吊床里补觉,范统小跑着递来手机,说是国内的大嗓门朋友找。
“层哥!层哥你听我说,你那房子出,出大问题了!”
陈责皱起眉,让牛布缓缓气,慢点说。
“你那闹鬼的房子被人拍走了!”
闹鬼的事陈责不稀奇,毕竟鬼都缠缅甸来了,但追究细节,才听说闹鬼的传闻几年前就开始有,从不亮灯的窗口却晃过黑影,深更半夜总传出低沉诡异的人叫声。至于房屋拍卖,他问起牛布原委来,得知他的诈死计划确实完美收官,但因去世时背有债务,名下的房产便被依法查封,挂上了津渡法拍网,竞价出售。
津钢家属区是市内知名的老破小,一大片一大片空置着,送钱都没谁情愿进去住,更别说标价十几万让人买了,再加以闹鬼凶宅的逸闻,这屋子便一直被挂在网上,五年无人问津。
可偏偏半个月前,突然被人拍走了。
听到这里,陈责差点从吊床上翻下去。
这是票子多得没地方花,还是在用什么特殊手段洗钱?不会那人是真傻,放着市中心新筑的学区房公寓房花园洋房都不买,就喜欢那种上世纪七零年代的怀旧感,喜欢那种三天修一次热水器、五天焊一回保险丝的参与感?
关于房屋卖出的原因,牛布也打探到些小道消息,说是有邪教组织以此作据点,利用屋子无比凶险的金炉煞风水局,养了小鬼在内。流言蜚语,陈责自然不可能全信,可让牛布再去问,事情便一天天离谱起来,连故事都形成闭环了:邪教分子从医院偷走三个幼婴死胎,封入罐内,在老屋里喂血炼鬼,不料遭小鬼怨气反噬,灰飞烟灭,如今三只小鬼仍被残存阵法困在屋内,窗帘紧闭是因为小鬼见不得光,传出人叫声是邪教分子阴魂的哭喊,至于那些黑影,当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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