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虎钳拔出螺丝,卸下原车牌,陈责又自顾自将假牌照拧上车架。
“你就这么缺钱?”
听这语气,对方显然还不知道自家老爹的境况。
“就这么缺钱。”陈责终于回应。他移步车尾,叼着螺丝刀摸索裤兜里的固封扣,声音懒洋洋、含糊糊:“你忘了我们怎么认识的?”
津江很急,白浪喧哗,李存玉卧在地上好久好久没再说出一个字,似乎是想等江水停下来,等一切安静再好好谈判,又像是真回忆起两人在招待所大床房门口初见的场面。
“……当时就该认清你是个只认钱的骗子。”
陈责不说话表示默认,上完牌,起身,直奔主驾驶。
“拿了钱你准备逃到哪里去!”李存玉见陈责就要开车离去,猛地抬高声音叫住对方,“还有Coco姐,你想过她没有,她怎么办,留在这里等着被我爸找上,还是带走,和你这个罪犯一起到处躲?”
半只脚都踏进车内,陈责捏着老虎钳的手却往下一沉,登时没了动作。
“我也是,Coco姐也是,对你好的人都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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