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项文辞啪的一巴掌打掉了祁玉成接近的手,顺势拉下衣角遮掩住腰腹的痕迹,他薄唇紧抿,看着祁玉成讨要一个说法。
“这是什么?”
得,没讨到说法还反被对方追着问。
“刺青。”项文辞将被子盖严,翻了个身,背对着祁玉成,“要睡就睡,别惹我,今天累死了。”
祁玉成却不能善罢甘休,他跪在床上猛地将被子揭开,扑过去扒项文辞的上衣。
“干嘛!你干嘛!快放手!”项文辞一边喊一边揪着自己的衣摆,活像被轻薄的良家妇女,祁玉成翻身压住他,骑在他胯间,不由分说要去摸那隐秘的红痕。
项文辞忍无可忍,一掌推在他胸前,祁玉成捂着胸口倒向床尾,一股醇厚柔软的暖流随着项文辞的灵力融进身体,祁玉成虽被这气劲制住却感觉身体里柔韧强劲的力量越来越盛。
“又是这招!怎么这么蛮横的气力打在身上却不疼?”祁玉成一骨碌爬起来又打算揪着项文辞追问。
项文辞却抬起一脚,蹬在他肩上,腿微微蜷起,与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祁玉成虎视眈眈看进项文辞轻轻摇晃的瞳仁,项文辞从脖子根到耳朵尖陡然腾起的薄红,甚至比傍晚窗口那支山茶更细腻。祁玉成握住项文辞的脚踝,在他短暂的惊慌里放下了他的脚,将脚跟搁在锦被中,由他脚掌踩着自己的膝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精巧的踝骨,“这个痕迹,我曾见过的,似乎与现下不太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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