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含卿嗤笑一声,打算关窗,“说来说去,都是一样没法坦诚待人,有什么权利谈感情。也没必要谈,做我们这行的,掺杂私情本就是大忌,等死到临头了,你舍得下他还是他舍得下你?”
项文辞一天的愉快都毁在这句话上,照他原本所想,即便和祁玉成不谈别的,他也是希望能谈谈感情的。他不信邪,烦躁地避开项含卿的目光,面如严霜扭头就走,隔得远了项含卿才注意到他腰间的佩剑。
“文辞,哪儿来的剑?”
项文辞大步流星绝不回头,冷冷道:“祁玉成给的,不谈感情礼物也不让收吗?”
项含卿再想说两句好听的哄人已然来不及,项文辞运起轻功,足下一点,从附着青藤的院墙翻了过去。
祁玉成敞着门靠坐在榻上看书,从四四方方的窄小木框间瞥见项文辞走过,似乎气场疏离,毕露锋芒。
他正欲追出去问问,忙着低头找鞋,不远处就传来接连几声推门搡门摔门的震响,于是干脆没再穿鞋,赤脚走到廊上,远远望见项文辞黑咕隆咚的客房。
祁玉成着一身单衣散着乌发扶着门,原地思索了半晌。
会是什么惹得他发这样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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