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衡低着头半晌未答话。
祁家自两年前筹谋结盟,实则仍是纯臣抱团,只因国本虽立,太子却始终藏在东宫诸多拥趸的背后,看不清全貌。
祁家身后是半壁江山的良臣,需得格外谨慎择君从之,秦宗的拉拢之意他不能接。
“我是在太傅门下启的蒙,老师该知道,我这人只会做学问不会处世,若要讲学,殿下身边大才颇多,若要随侍打点,我又不甚圆融,只怕不能胜任。”
秦宗一字一顿道:“是怕不能胜任还是不愿胜任?”
祁司衡一拱手,“不能。”继而抬头,逸致翩翩,“也不愿。”
秦宗回视着祁司衡,那一眼暗含太多言外之意,有欣赏、有赤忱、有惋惜,也有悲凉,他缓缓放下车帘嘱咐车夫,“走吧,去回禀殿下,也把这路让开来。”
眼见东宫人马离开,项文辞问道:“二哥如此回绝东宫,无碍吗?”
祁司衡温言道:“无碍,太傅会委婉表意的,他是我老师,我如何想便如何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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