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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司衡道:“王爷的诚意天地可鉴。”

        “这也算是投名状,其他的我或许帮不了你们太多,如若我搭的船翻了,还请二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庇护这一方百姓,至于我手上的生意,祁大人喜欢就祁大人拿去,待姑娘们好点。”淮安王捋须,浅浅地笑着。

        祁司衡不禁深受触动,心中感念,却也暗自好笑,淮安王还真被他唬住了,“淮南的事本不需要交代,父亲与我在位一日,就必然勤勉公正,不苛待任何一方官民。至于王爷的生意,线路太广,交给我恐怕得搞砸了。”

        祁玉成笑道:“二哥学富五车,但估摸着没读过一本正经讲商贾之道的书。”

        “莫推辞,这可不单是银子的事。”淮安王顺着祁司衡的话往下说,却传达着过于明显的暗示,他握着的不单是中原境内数不胜数的秦楼楚馆,淮南的商贸、口岸,更是遍及南北的情报和人脉。

        “还有玉成要的美人名册。”淮安王说到这里,眼睛狡黠地眯起,“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了哪里去,谁带来的,谁带走的,相应存证,均一一列明。明日派个信得过的人跟我走一趟,把名册抄回去,喜欢哪个姑娘小倌,直接上门要人,报我的名字就是了。”

        这便是淮安王抗衡东宫的底牌。

        程讴借淮安王之手控制着散布中原各处的青楼,或偶然探查或人为陷害,捏着各式各样人的把柄,而淮安王的册子,就是程讴握在手中的明梏,落地与否,裁定生死,都由他说了算。

        祁玉成心知肚明也不点破,跟着装傻,承了淮安王的好意,“那文辞,要么你跟着王爷走一趟太仓府,帮我把名册带回来?”他回头去看项文辞,在椅背上搭着胳膊,去牵项文辞的手。

        “是。”项文辞还在为昨晚的事恼火,公事公办地应了,往旁边避了避,甚至挪了几步站到更符合主仆身份的位置。

        祁玉成指尖轻轻蜷了蜷,一时辨别不出是项文辞冷淡的应声还是拉开的距离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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