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昌看见他进来自己的卧房,一下子羞红了脸,也是自小把夜磨子当女人暗恋的缘故。眼下他即将前往津山送死,有些话再不说那就真的没机会了。金文昌鼓起勇气,一把拉住了夜磨子的手腕,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话跟你说。”

        夜磨子不解,懵懂地看他:“少爷有话吩咐,讲便是了。”

        金文昌双唇打颤,嗫嗫嚅嚅,半响组织不好语言,只知道两条腿缠来缠去,脚掌摩擦着床面。夜磨子眼色快,一眼看出来少爷正在勃起呢:“少爷这是不懂那根东西怎么立起来了吗?别怕,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金文昌面皮薄,忙打断他:“我知道,你别说这么羞人的事。黄花大闺女的,不能说这种污秽之语。”

        夜磨子纠正他:“少爷,我是男子。虽说我在府里的性别是流动的,但是那是工作状态,私下里我都把自己当作男孩子看,撒尿都是站着的。而且少爷虽既行了冠礼,已经度过青春期,但还不曾婚娶过,因此我才以为少爷不懂,说多了嘴。”

        金文昌逮着话机,连忙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婚娶吗?”

        夜磨子说:“夫人说您是书读多了,读成了个猪脑子,才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

        金文昌狠狠拍了拍桌板:“我娘一天都跟你乱说些什么东西!我是有了喜欢的人,才不愿意娶别人的。”

        夜磨子好脾气地问他:“哦?您是喜欢上谁了?哪家的小姐,我这就去帮您跟夫人说去。”

        这么一问,金文昌又害羞起来,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些什么最近的距离最远之类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这么拉着人家讲话,夜磨子做下人的也不好走开,只能眼瞅着他胡说八道,尴尬地立在床边。这时金武略也推门进来,一来便看见哥哥拉着夜磨子,夜磨子一脸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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