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动了……”他咬着唇,从喉中艰难的挤出声音,他未缓和完,每动一下就是对他玉茎喷薄的加时。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沈清只好作罢。
嵌合的下身未分,那壶酒又引起了注意,“那顾大人喝酒,要把接风酒都喝完……”
“会醉……”
“顾大人酒量不是如此呀!我懂了,要我渡给你……”
“……”
沉默呵呵哒。
空空的茶壶孤零零滚落至一旁,两人从床上滚到了桌上,喝酒的人未醉,渡酒的人开始耍酒疯。
“呃啊…不行了……够了…别再来了……”顾司安极力挣扎,又怕真伤了她,两腿站着直打颤,原本扶住桌沿的手现在反扣着,细嫩的乳尖摩挲在粗糙粗布上,深红。
阴痉在他体内不断勃动,次次都要顶在他敏感点上,这是沈清发疯时的常态,她总是能将平日里最寻常不过的东西,变成助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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