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他批阅公文的一时兴起,边批还要便忍受她佯装无事的玩他穴口,弄的他再无公事之心,只想跟她一决高下,她偏不如你意,非逼着你看完,看完还要仔细审核,错了几处,就来几次。

        以至于在远离都城出差的日月里,桌上的笔能想起她,划圈晕染的墨砚能想起她,到最后,他忍无可忍,只想见她。

        “别…呃……陛下……别……”他穴口磨得发疼,身后之人凶狠的不依不饶,又逼得他泄了一次。

        “叫妻主!”她不悦,就喜欢咬人,逮着他胸口咬,密密麻麻,全是咬痕。

        “呃……陛下……”顾司安忽视她的不满,时日已晚,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挣脱开来,没有塞子的穴口,吐出一大口白浊,顺着他腿根缓缓流下。

        他明明已经由着沈清折腾好几次了,仍然见到他就扑,两人在房里躲躲闪闪,竟在像玩什么游戏,一追到了大门口。

        沈清先一步堵住门,“你不能走……”

        “殿下,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了,阿念会来寻我的。”顾司安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沈清抱着衣服,自然也是出不去。

        “顾大人!你怎么吃饱了就叫人陛下……”她看起来有点委屈,就差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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