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司徒方旬产痛到了极点,毫无还手之力,双手反扣脸按在地上,沾了灰尘,拉他起身时,两腿之间更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一大片水渍,浇湿了裤头,溅落到绑他两人的裤脚上。
“艹,什么东西呀,真恶心。”两人恨不得打一顿司徒方旬,但想到他之前凶狠的模样,心有余悸,也只敢嘴上骂骂咧咧。
疼痛让司徒方旬差点失了智,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地方,赶紧把这孩子生下来,扩宽的产口流失了一部分羊水,战袍中的空间似乎没有原来那么拥挤,但腹中胎儿总是做出一些奇怪的姿势,这突然顶起一大块,那突然翘起一小块,战袍之中的空间怎么都被他使都是不够的。
“孩子……你……别闹……呼……”
他被拖行到一间营帐里,随手丢到人堆中,也不管他即将生产的身子,这里头关押的自家男眷,他们认出来司徒方旬,看到自家侧君被如此粗鲁对待,发出一阵抗议。
一小仆从敏锐的察觉出司徒方旬的脸色不对,他摸了摸司徒方旬的肚子,顿时吓了一跳,傍晚他给司徒方旬送吃食时,那肚子明明大的如要破壳而出一般,现在不但小了一圈,还紧绷绷的发硬。
“侧君,你怎么样了,你肚子!大家别吵了,快来看看侍君怎么了!!”
经验老道的侍从一眼就看出,司徒方旬要生了,“快,侧君要生了,帮他把战袍脱了,勒住了肚子卡到小殿下了。”
大家七上八下的就要脱司徒方旬的战袍,若是没了这最后一层防线,那腹中的胎儿再也没了阻碍,用不了多久,便能呱呱落地。
“呃……不能脱……孩子……还不能生在……呃不能……生在这里……呃呃啊……”司徒方旬扯住自己的衣领,退到一旁,不愿他们再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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