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侍从以为司徒方旬对他们不放心,皇太女又不在身边,产子也是磨人心性,难免疼痛难忍闹些脾性,他带头跪下,宽慰道,“侧君呐,这小殿下等不及了,我们都是有生产经验的人,您别怕。”

        说着,使眼色朝司徒方旬身后的两个人,他们按住司徒方旬,就算司徒方旬力气再大也被先前的打斗消磨殆尽,再挣扎也抵不过他们一群人的围攻。

        他没了力气,勉强能招架住腹中一阵又一阵的宫缩,只能叫嚣着喊道,“别……你们放肆……呃别碰我……我不生……呃……清清呃……你……好痛…呃啊…”

        老侍从一直跪着,不曾起身,只是他的手下不留情面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侧君,您别怪,这肚子里的可是皇家子嗣,不能有闪失呐。”

        很快,那身束缚的战袍被褪去,只剩里面单薄的中衣,肚子没有约束显露原型,坠到地面上,司徒方旬疼的干呕,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开他们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沈清……王八蛋……艹……好痛…呃啊……”

        “侧君,不可直讳皇太女姓名,呀!这都破水了。”他们仔细一看,白色的中裤裆部印出点点红丝,更多的是湿答答的一片扒在司徒方旬匀称的腿上,显出他胯前的阴痉。

        “呃……看什么……挖了你们眼珠子……”司徒方旬从没想过自己生产竟会是这样的情形,想起那日他见诸韫玉的院门紧闭,里头传来侍从的哭喊声,或许院内也是他这样一番景象。

        羞耻,毫无尊严,无尽的疼……

        侍从们一直知道这位侧君脾气不好,身边也没个贴身侍从,跟传闻中哪位偏偏如玉的正君,两个极致的反差。

        他们只好脱下几件外衫,几块垫在地上,又盖住司徒方旬的胯间,这才敢下胆子去扒司徒方旬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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