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别……不行……不脱……”这个行为无疑激起司徒方旬莫大的反抗,连喘带踹,踢开了好几个人试图扒他裤子的侍从。

        “侧君,这不脱裤子,小殿下怎么出来?”老侍从也着急,看着那两腿之间明显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小殿下的头明明就在哪,只不过没脱裤子,没了空间,只能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收缩的甬道。

        “呃……我说了……不生……不能生在这里……”他十分清楚,这孩子若是出生,必然会是他们谈判的有力砝码。

        老侍从头都磕出血了,司徒方旬仍不为所动,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生出这腹中磨人的胎儿,何尝不想早就解脱这生产之苦。

        为何要饱受腹中胎儿带来的灭顶之痛,使他喊之不得,骂之不能,只能熬着,受着……

        “血,出血了……”侍从颤颤巍巍的指着那躲在暗处的胯间,肉眼可见血色迅速染红了中裤。

        “侧君,真的不能再等了。”老侍从再也待不住,趁着司徒方旬仰头忍疼之之时,迅速爬过去,脱了那勉强悬挂在腿间的中裤。

        司徒方旬气恼至极,硬是踢了一脚老侍从,又抱腹疼吟,小麦肤色的臀肉别有一番风味,漆黑的胎发卡在两瓣之间,突出小小一块来,再仔细看,穴肉氤氲冒着热气,缝隙间吐出一小股滋润的羊水。

        而出血之处,就是那硬朗胎发反复摩挲的唇穴,猩红的冒出血珠来。

        司徒方旬无处可抓,只能掐进泥里,没了阻挡的胎儿宛若泥鳅,直往下钻,他熬了这么久,岂能再次违背本能与之抵抗,挺起胸脯向下发力,“呃呃啊…裂了……好疼……不能……呃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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