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团簇下,狼群将司徒方旬包围,他倚靠在树下,戒备的与狼群抗伍,不知从哪扒来一件与他身形不符的外袍,像一件严重缩水的衣服,勒得他肚子每一次涌动都能清清楚楚的瞧见,还被狼群扯的残缺破败,什么也挡不住。

        手肘在渗血,小腿也在渗血,更加令人触目惊心的,他的两腿之间,一大片一大片的红,从那道缝隙中流出来,顺着股缝流在大腿内侧一路至下。

        狼群虎视眈眈,只待他体力不支的时。

        你射出一只暗箭,箭风之快,一头野狼被钉在树桩上,动弹不得,重新点燃火把发出耀眼的光,使得狼群畏而怯步,见状,狼王一声嚎叫,带头消失在密林之中。

        光打在脸上,你黝黑的眸子氲出湿意来,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去。

        “司徒……”你喉间发怵,难以开口。

        司徒方旬的伤势惨不忍睹,你终究是没忍住,泪珠啪嗒啪嗒落在他手背上,“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营中……你说的对……呜呜呜呜……呜呜呜我…”

        他轻柔托起你的脸,指尖冰凉,一点点擦掉你脸上的泪,“……呃……别哭……小爷我……还没死呢……”

        你双手握住他的手,不断摩擦,生出点热来,在这六七月的天,始终盖不住他身上透出的寒意,“司徒,你怎么这么凉。”

        他不再回应你,眼皮越来越沉,腹中痉挛依旧,也阻挡不了他困顿的睡意,小刀划开紧绷的破衫,珠圆玉润孕肚弹射出来,触感微妙,时而柔软顶起一角回应你的掌心,时而硬成一块铁墙,层层包裹,无懈可击。

        “司徒?别睡……”他身子慢慢没了支撑,滑进了你怀里,每当孕肚发硬,总能看见他轻轻蹙起眉头,你以发射信号,不待多时他们便会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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