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背上拿来一件披风,将他裹住,他睡的更沉了,睡梦中还隐隐约约听见他在喊,不能生。

        “别担心,现在可以生了……”

        你伏在他耳边轻道,抚弄他晕湿的发丝,有些凌乱,仔细扯开打结之处,一根根青丝别与耳畔之后,他脸生的好看,深邃的眸子总让人觉得他很凶,但若是瞧见他眸含涟漪水气,一声声唤着妻主,再用力点,即是入了佛门,也得再染尘中事。

        他不懂得隐匿感情,喜欢便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新婚之夜你踏入他的帘帐,未掀起盖头便被他赶了出来,他说他讨厌你。

        于是你告诉他,并非是嫁了人便不可在习武,你要做的不是打造一个女尊男卑的凤祥国,而是男子也可以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后来你们补了一场洞房花烛夜,掀开他盖头时,他红着脸,眼神并不避闪,真真切切满眼都是你,他很主动,褪去轻纱,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他说,清清,也请给我一个孩子吧。

        他伏身抬臀,平日里舞枪弄剑略有粗糙的五指,掰开臀肉露出细嫩的花穴,情到浓时,红晕着眸子,怎么都得不到满足,妻主,请再用点力,他扭着胯,一下一下坐的更深,一声声欢叫中,泄了满园。

        当然,床笫之欢并不会影响他平日里对你的大呼小叫。

        “侧君这羊水都流尽了,恐怕……恐怕……”女医从司徒方旬身下退去,指尖带血,来不及擦拭,就面色慌张的跪在你身下。

        “恐怕什么?你要急死谁?”你看着这荒郊野外,勉强支起的棚子,还要请你在外等候,冠冕堂皇的说,生产血腥重,还是不要误了殿下眼。

        “臣不敢,只怕小殿下性命不保,而且侧君的身体恐怕以后再难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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