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就趴在司徒方旬的胯间,看那刚刚冒头粘腻发黑的一团,卡在穴口红肿外翻的息肉里面,感到新奇。

        “呃……你们……在干什么……呼……”一阵冰冷的寒意漫过脊椎沿至全身,头顶响起司徒方旬极淡的声音,虽是轻喘却很急促。

        你抬头,正好撞上了司徒方旬那冷冰冰的眸子,凶巴巴的模样,又冷又淡,眉宇间,道不明的情愫,朱唇轻启,“…呃…还轮不到你给我接生……出去……”

        你不敢相信,瞪大眼睛,挤眉弄眼的看着他,满脸问号。

        而其他人早就听过司徒方旬的性子不好的名声,在听到司徒方旬的声音时,跪地趴下,不敢起身。

        “……呃……出去……”他压低了嗓子,再次复述。

        你心想,我要是再被他赶出去一次,我这皇太女的面子还要不要,索性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到他身旁,拉住他紧攥披风的手,“我是你妻主,我不出去,你们!快看看他哪疼!”

        “是。”司徒方旬脸都气白了,拉住你的手却力道合适,他疼的说不出话来,女医按压腹腔,每按一下,下穴内部便紧缩一下,推着胎儿往下走。

        好在腹疼如常,只是没有了羊水的产道聒噪,娇嫩的穴肉磨不住胎儿虽光滑的皮肤,死死咬住胎身,动不了半分。

        “殿下,小殿下下不来了,臣要往侧君……穴中涂些润滑之物……”女医不断扭捏自己衣角,声音越说越小,只敢盯着看我,无视司徒方旬灼热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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