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先保司徒!”

        “臣惶恐,这向来子嗣是比……”

        “荒唐!活生生的人不救,那还来什么子嗣,他要是没了,你也别活了!”

        天边亮起微光,色彩交织晕染,模糊的让人分不清黑白。

        “我今天就看着你们,谁敢先放弃大人试试。”说着便闯进账中。

        不过是围着司徒方旬倚靠着的那棵树拉起了高高的遮挡,我在外清楚的看见烛光将司徒方旬的身影投在白布上,里头的人影拥挤却井然有序。

        走到里头才发现,司徒方旬的伤口已经被绷带缠绕止血,酸涨的腰一直有人跪在一旁揉捏,身下也垫上了厚厚的棉絮,他们不忘礼节,找了块素红帕子垫在司徒方旬的屁股下,迎接子嗣的到来。

        司徒方旬还未醒,身上盖着我之前给他裹的披风,双腿被人掰开,清晰的露出产穴,若是他醒了,瞧见满屋子的女侍从,会不会抓狂。

        你揉了揉眉心,“留下女医跟两个侍从,其他的先下去吧。”

        “是。”

        东边升起新旭,蜡烛燃烧殆尽只余底座,侍从听从女医安排,未间断揉腰及推腹,干涩的穴腔口终见胎发,女医兴奋之举,邀你一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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