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刚从水中捞出,额角眉间全是汗珠,就连细密粗硬的胡茬上也挂着细汗。你只管大力拔插,全然不顾他此刻感受。

        追命只觉后窍快意越积越多,前面阳具却倍受冷落,他双手被缚,无法抚慰胯下阳根,只能在你贴近时用力挺腰,用阳具撞上你的小腹,来求得一星半点的抚慰,阳根获得的这点微末快意未散至全身便已消散,情热却如抱薪救火,愈烧愈旺。他已至极境,却不知极乐之上还有极乐,体内快意似已化作尖锐痛感,他胡言乱语,一会儿向你讨饶求你解开红绸,一会儿又喝令你将他肏死在床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追命已经开始痉挛,眼尾红润,隐有泪意。

        你突兀拔出阳具,追命师兄肠肉垂死挣扎般涌动,你永手探进他肛口刮搔肠壁顶弄阳心,俯下身含住他已硬挺多时却无处抒发的阳物,他双腿夹住你的脸,在你脸上胡乱磨蹭,紧实的大腿肉重重挤压你的双颊,你呼吸困难,本能开始挣扎,手上动作也失了轻重,在他肾囊上重重一刮——

        “呃啊啊啊————”

        追命师兄骤然喷发,浓稠微膻的精元射了你一喉,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你也射了出来,待你咳嗽着将那孽根吐出,便见他腰弓上挑至极,足尖紧绷,鼻翼急促翕动,一口气却是有进无出,若非红绸缚着他半身,必定整个倒仰过去。他上身全凭一段绸带堪堪吊起,脖颈后仰,双唇微张,还有兜不住的涎水缓缓滴出。人还是醒着的,只是瞳子外散,明显已经失神了。

        你慌忙解开红绸,追命重重摔在床上,胯下半软的阳根抽搐着又吐了一口精,他却眼白翻出,全无反应。

        坏了,似乎闹得有点过。你蘸了一点凉水轻拍他的脸颊:“追命师兄?追命师兄!”

        过了约摸小半盏茶的功夫,追命回过神来,哑声道:“小师弟,把我折腾成这样,可尽兴了?”

        你讪讪笑了两声,急急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追命接过来浅呷了两口,收拾好衣物站起身,低喝一声,自行冲开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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