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师兄可别叫出声来,”你笑道,“除了引我们到这间房里的姑娘,别人可都不知道这屋里是谁,师兄若叫出来,别人听得好奇在窗外窥视,却发现榻上之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三捕头追命,这可如何是好?”

        追命师兄双颊脖颈已被情欲熏得发红,他一只脚死死蹬住罗被,浑身筋脉鼓起,汗水循肌肉缓缓下淌,将前胸后背浸得一片油亮。明明是俊朗英武的汉子,却躺在妓子的床上用后庭自渎,这一派淫奇之色,怪异却令人血脉偾张。

        他略微内陷的双乳随着身体抖动,竟微微发红,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缓缓挺立,钻出乳晕,颤巍巍立在胸膛上。

        这一幕让你啧啧称奇,少时为压制你的蛊毒,师父叶哀禅曾让你跟随赖神医修习,无奈你性子活泼又天生爱玩,正经医术没学会几分,乌七八糟的东西倒是记了不少。你知晓有人天生双乳内陷,需受外力刺激才可外露乳尖,如今追命师兄双乳竟在情欲侵袭下自行挺出,其天生好淫,可见一斑。

        你抚上自己怒挺的阳物,借着眼前淫异景象自渎,却见追命师兄如被抛掷上岸的一尾游鱼,不断弹动挣扎,你便知道他精窍已开,喷发即在顷刻之间。

        眨眼间追命师兄已到极致,他难以抑制地一声长吟,尾音发颤,双腿猝然绷紧,将角先生也带了出去,淫液混着融化的脂膏四下里飞溅,将床上锦被染出一小块深色印记,他也像被抽干了精力般,仰躺在床上急急喘息。

        你从追命脚上解下角先生扔至一边,在那堆奇巧淫玩里挑挑拣拣,寻了一个羊眼圈套在早已勃发的阳具上,然后将他手上红绸绑在床顶,双腿扛起,插进他早已被角先生调教得湿软的穴口。

        追命师兄娘胎里即带内伤,后虽经温老前辈调理治愈,身上仍留下遗患,他上身无法着力,拳掌功夫修习不易,便一门心思修炼下盘功夫,如今腿功早已炉火纯青,双腿恰似可长可短、可硬可软的武器一般。过去你与他对招时他因怕伤了你总有些保留,你从不曾亲身体会他腿法的厉害,如今这双腿柔顺地吊在你身体两侧,他虽内力被封,然基本反应尚在,你能感觉到他双腿贴近你身体时肌肉的弹动。追命师兄体格比你略壮些,他上身被红绸吊起,你伏枕在他身上,与他胸膛相贴,却如身处一片酒海肉浪中,你鼻尖贴在他结实肉体上,只觉心中怦然,情欲勃发。

        追命师兄双腿此刻如灵蛇一般,腿侧肌肉缓缓磨蹭你的腰身,两脚在你腰窝处交叉,轻微摆动,却似勾在你的心尖,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引你上前插得更狠,贯得更深。追命年纪不轻,身骨却是极为柔韧,你按住他双腿用力下压,他臀尖被迫悬空抬起,身体几欲翻折,只有一小块腰身着床,这个姿势可以让你轻易看清他被肏得烂熟的、挂着淫丝的穴口。

        羊眼圈上的细毛在肠内刮搔,给追命带来蚀骨的痛痒,体内好像有无数虫蚁噬咬,他夹紧你的腰求你贯进去止痒,你每一次挺身却让细毛更深更密地扎在他肠壁,他仰起头发出迷乱的哼声,饮鸩止渴,不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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