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外窃窃私语,说着说着又开始吐槽晏洲,说晏洲脾气大不理人,不好带。
她们没聊太久,保姆怕出什么意外,又赶紧敲门:“洲洲少爷,开开门,给你送好吃的水果。”
洲洲不说话,一个人坐在自己深蓝色的海洋风小床上看电视,大眼睛眨巴眨巴。
他不想理自己的保姆,也不想搭理二叔叔。
今天又是不想说话的一天。小朋友哪里听,一直跑!
保姆气喘吁吁追上他,这要是跑丢了,她责任大了。
这小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这样怕晏先生?晏先生对他这么好。
晏伽觉得无趣,站起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裤上是室外落寞的寒霜,他哑然失笑,脸上的酒意未曾消散。
他一个人从儿童房走回自己的卧室。
今天中午被晏氏的人灌了不少酒,他终于将晏氏的大权握在了手里,那群人为了巴结他不停向他敬酒,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权力至高无上的乐趣。
在兰城远不及在纽约自由自在,在纽约浪荡的那十年,声色犬马,奢靡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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