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如纪长慕所言,他得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被父亲贬低漠视了三十年,被哥哥的光环笼罩了二十多年,他不可能让自己的余生也一直被人俯视,他晏伽以前也是天之骄子。

        今天中午喝多了,晏伽迷迷糊糊上了床,扯开领带,脱掉马甲,也没换衣服,盖上被子就睡。

        洲洲知道晏伽在家,不敢太调皮,害怕地躲进自己的小房间,还不准保姆进来。

        保姆在门外喊了几声,洲洲还是不肯开门,她只好守在外面。

        午后的时光清闲又安静,佣人们也没什么事。

        这位保姆在门口守着,拉住一个平时相熟的女佣说悄悄话:“这个洲洲小少爷脾气真大,你刚刚没见到呢,敢给晏先生甩脸色,现在还把自己锁屋子里了。”

        “是吗?出了事怎么办?”

        “我哪知道,我也不敢走开。我听人说晏先生现在在家掌了权,这对母子怎么还不识好歹,应该早点讨好晏先生啊。”

        “话说,你觉得奇怪不奇怪,林小姐可是晏先生的大嫂啊,但上次他们都看到了晏先生抱林小姐,还看到晏先生从林小姐的房间里出来,这算怎么回事?果然是豪门,玩得开。”

        “谁知道是这林小姐勾引的晏先生,还是晏先生喜欢这个林小姐,晏家的水深着呢。我之前还听人说晏先生那位植物人大哥就是被晏先生害的,为的了就是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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