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门庆半是羞恼地道:“我何时找过别人,若不是这几日都没得….纾、纾解。。。怎会这。。。嗯”

        西门庆再次被小穴内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茎,他伏在二郎下身处,只觉体内手捣得他浑身酸软,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却是蹭上了武二郎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热。

        西门庆因欲念缠身,浑身无力,却是怎样也解不开武二郎的裤腰带,当下便放弃似地隔着衣物舔了起来,含着武二郎那粗布麻衣不放,直把那娇生惯养的皮肤蹭的满是红痕。

        武二郎被他这淫荡的模样激得一荡,遂把放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却将西门庆抱上了院中秋千。

        光裸的下身被冰凉的木板一激,西门庆从欲念中清醒几分,还未认清身处何处,便被戳在脸前的灼热夺去了心神。

        武二郎将阳物朝西门庆脸上又戳了几下:“舔。”

        西门庆纵横欢场数十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阳物,可是此刻,面对着面前那粗壮的巨物,他竟是在不厌恶之余生起一股深深的渴望,当即迫不及待地含起了阳根。

        可是武二郎天赋异禀,那物竟是粗如儿臂,西门庆试了几次都不能含住,只得伸出舌头细细舔吻。

        二郎松见他吃自己巨物吃得高兴。

        却是秋千每晃动一次,体内巨物便深入几分,直把西门庆捅得眼角含泪,爽的乱叫,又怕掉下去,双腿生生死缠着武二郎熊腰,远看像个小孩似地坐在武二郎怀里,近看却见那身下穴口正淫荡地吞吐着阳具,上下起伏,在衣物遮掩间淫乱得不行。

        武二郎难得见他这幺乖巧,好笑之余坏心地狠顶了几下:“乖儿子,爹顶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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