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因着怕掉下去的胆怯一直提着心眼,这下听到武二郎的淫词浪语,下体更是绞了几分,羞愤之余却也忍不住沉迷其中,浪叫起来:“啊恩爹爹顶得儿子好爽啊啊啊爹爹干死儿子吧”

        “啪!”武二郎竟是猛拍了一下西门庆的屁股:“给爹好好含着,爹就干死你这个骚货逆子!”

        西门庆被打得屁股一颤,小穴更是咬紧了几分,身前玉茎也颤颤巍巍扬得更高:“嗯啊啊儿子就是逆子爹爹快来罚儿子吧啊啊啊啊用爹爹的大棒子干死儿子吧!!!”他边喊边扭,缠得武二郎死命地顶他。

        “你、你这骚货!”武二郎被他勾得气息不稳,险些两人从秋千上跌了下来,当即松了抱着西门庆的那只手,改为两手紧紧抓住秋千绳子。

        西门庆惊呼一声,登时两手两脚缠得更紧,生怕一不留神便从晃动的秋千中摔了下去,动作间却使体内硬物四处碾磨,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武二郎坏心一顶,不顾西门庆泪眼汪汪道:“爹要双手抓着绳子,庆儿若是想要便自己动吧。”

        西门庆被欲望折磨间竟真似回到了自己四五岁的幼童时期,满腹委屈只得在掉下去的恐惧之中自己扭动起身子,引着体内那炙热的大棒朝自己敏感处磨去,却每每在快感袭来时手软脚软险些掉下,直被折磨得呜呜哭了出来:“爹爹庆儿要爹爹”

        武二郎看着面前人上身还套着繁复的衣服,下身却一干二净淫荡含着自己,喊着爹爹的淫乱模样只觉口干舌燥。

        他强忍着横冲直撞的欲望,只装不懂:“哦?乖庆儿要什么?爹爹却是不知道那?”

        西门庆听着这话,眼泪又掉了几颗,他难耐地磨了磨体内的硬棒,可怜兮兮地开口:“庆儿。。。庆儿要爹爹的大棒子来干庆儿的小穴嗯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爹爹!!爹爹!!庆儿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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