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手把包装打开,却发现塞得满满当当的冲剂里,夹着一板白色的药片,他把药片拿起来,翻到背面的说明处,是阿司匹林。
每天准备的必需品里有两瓶矿泉水,昨天自己睡太久,水便留了下来,他按出两片阿司匹林,塞进了ENTP的嘴里,而后举起矿泉水就往ENTP嘴里灌。ENTP只能小心翼翼地把药吞下去,为了不牵扯伤口,胸廓压根不敢有太大的起伏。
看ENTP把药吃下去,INFJ才终于松了口气似的,他看向门口,心里无声道了句谢。
他脱力地坐回椅子,反射性地掏着兜,要把那只八段锦千纸鹤攥着手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
是了,昨天自己昏睡过去之后,大概是ENTP给自己换了衣服,那身旧衣服估计被直接扔进脏衣篓里被回收了吧。
心脏好像空了一块似的,INFJ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把脸埋在了双手掌心中。
“哥”,ENTP叫他,见INFJ入定了似的没理自己,ENTP又清了清嗓,用不扯到伤口的最大音量喊了声,“哥!”
INFJ抬头,像是个刚午休就被无良老板喊起来加班的社畜,眉宇间尽是疲惫。“怎么了?”,他问道。
“我刚刚看你在找东西,是找千纸鹤吗?”,他左手去掏右边的口袋,又扯到了伤口,疼得嘴角直抽搐,INFJ看不下去了,扒开ENTP的兜,“干什么?”,他无奈地问道。
“昨天收拾衣服的时候从你口袋里掉出来,就顺手揣我兜里了”,INFJ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有些皱皱巴巴的,但还是贱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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