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INFJ怎么可能装作忘掉,INFJ怎么可能装作不记得了呢。
他又拿出千纸鹤,将其托在掌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沉沉的无力感压在心头,叫INFJ都有些麻木了。
出了房间,自己真的还有力气去和ENTP再演戏吗?
INFJ问千纸鹤,但千纸鹤只是一只纸折的千纸鹤,没办法给INFJ任何解答。
或许INFJ想问的是,许多年前那个把自己救下来,给自己折了一只千纸鹤的,那个人吧。
在那样漫长的时光里,在那样掺杂着痛苦的记忆里,把自己忘却了,大概算是理所应当的。
或许如果自己当时能再勇敢一点,拉住那个人,要联系方式也好,约定下一次见面的时间也好,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这份迟来了十几年的勇敢最终化为一根钢针,将INFJ记忆里最宝贵的那个人,给杀死了。
人是由记忆和经历组成的碎片,自己早已支离破碎,何必再拉上另一个人受罪呢?
要是能死掉就好了,INFJ目光定格在台子上的刮胡刀片上,他看到过ENTP胳膊上刻意掩盖的伤口,也猜测过ENTP试图用刀片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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