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突然翻涌出剧烈的疼痛,INFJ伸出手,想要制止住灵魂的动作,可身后的黑暗像是条索,紧缚着自己向下,INFJ好似看到了脖子攀附的红痕,灵魂的力度还在加大,手印青紫,身下的人胸廓慢慢没了起伏,呼吸也几不可闻。
不可以!INFJ无声地喊着,会死的!会被掐死的!
翻起的白眼,巩膜布满血丝和泪水,INFJ觉得自己好像也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那种窒息的痛苦,远胜过刚刚烈火焚烧和虫子的撕咬。
不要,快停下!INFJ拼命挣扎着,他死死盯着灵魂脖子上的手,他会死的,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啊!
EP会死的。
霎时间所有记忆回笼,INFJ感觉自己跌了下去,跌进了柔软的床里,他睁开眼,一旁是一直盯着自己的ENTP。
“哥,你醒了?”,ENTP眼里都是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没睡的样子,他视线在INFJ脸上扫着,落在被子下包裹的一丝不挂的白皙,烫着了似的,欲盖弥彰的移开了眼。
“我给你抹了点药”,他低声说道。INFJ这才感觉到后穴除了有些发胀之外没什么不适,反倒有种药膏的清凉感。
“谢谢”,他轻声回道。两人于是又陷入了寂静。
INFJ翻过身,离ENTP又远了一点,被子在动作间滑落,后背一览无余,INFJ觉得ENTP的视线在自己后背游动着,他只当不知道,可没想到ENTP一直盯着,如芒在背,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想翻过身和ENTP理论理论。
可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便感觉有指腹抵在了自己肩胛,指腹粗糙,堪堪抵在后背,存在感极强,INFJ只感觉以指腹为圆心,全身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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