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INFJ似乎有些不为所动,ENTP嘴角一拉,就要打起感情牌,“哥,这个破房间委屈你做了那么多你不愿意做的任务,这次只是胸部贯穿伤,又没说要穿哪里,大不了揪起来肩膀上一点肉穿过去说不定也可以。我知道,你把我当亲弟弟,所以想保护我,可我也想保护你。你这么好的人不该是受到伤害最大的那一个,最后两天了,能不能让我给你做点什么”。
说完ENTP脱下了上衣,在右边肩膀附近涂着碘伏,期间INFJ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ENTP消完毒,给INFJ和自己套上无菌手套,然后把钢针塞到INFJ的手里时,他才缓缓抬起头。
INFJ的眼型很漂亮,尖尖的眼头展开,至上挑的眼角,眼睫长而翘,或许是因为疲惫,眼白边缘布着一条条红血丝,他的虹膜比常人更黑一点,衬在眼波中,像是一块浸在水里的温润的黑玉石。
ENTP突然觉得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大概和自己忘掉的记忆有关吧,他想,但不应该啊,按理说这样深的印象,应该是忘不掉的啊。
“所以你的想法是”,INFJ阖了阖眼,“不愿意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所以我应该拿这个钢针捅你,是吗?”,闻言ENTP翘起眉毛,就要解释,可他才刚张开嘴,又被INFJ堵了回去。
“所以,在你眼里,我做的这些,都是被任务逼的是吗?”,“你以为,你眼里的我的妥协,让步,甚至是屈辱,在你眼里都是形式所迫的下下策吗?”
“哥,我不是这个...”
“所以在你眼里我为了任务什么都可以做吗?哪怕是违背我的本心,去伤害你?是吗”?
“哥,哥,你听我说”,ENTP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摸上INFJ的侧脸,“我知道你,我理解,我知道的,这些都不是你的本意,不怪你的,你没做错什么,都怪这个房间,是这个房间不好,和你没关系的,哥”,他焦急地把头凑了过去,“你很好,哥,你是最好的哥哥,不要这样说自己”。
“很好的...哥哥”,INFJ眼神失焦地盯着ENTP的脸,“最好的哥哥”,他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茫然地歪了歪头。
“是的,哥”,ENTP看着INFJ这幅样子,简直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好像急需把什么情绪宣泄出去,可理智想一想,又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秘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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