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的狡猾之处就在于任务的急迫性,让人没有时间理清当下的情感和思绪,就不甘不愿地被推着去进行下一个任务,所以可能会把吊桥效应当成心动,把感恩当做爱,把愧疚当成喜欢。

        其实被关进这个房间之后唯一需要明确的就是从一开始就定下的目标:出去。

        只要他们能从这个房间出去,那些错乱的,幻想的,不清不白的感情,自有大把时间去考虑琢磨。

        可至少现在他认为自己是真的把INFJ当做亲生哥哥来看待。

        无论怎么样,他和他哥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家人,他们密不可分,他们是会被一起写在法律效应文件里的,并列的那一行,他们是不可割裂的整体。

        他是他哥哥。

        想到这,ENTP却控制不住心中隐秘的欢喜,恨不得把他哥举起来写着横幅在校园各处宣告,这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最喜欢的哥哥,世界上除了妈妈对自己最好的人。

        他的,哥哥。

        ENTP觉得情况又把握回了自己手里,于是他胸有成竹地抬头看向他哥,却发现INFJ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角却滑出泪痕,到脸颊,到唇边,最后掉到地上。

        “哥,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ENTP凑了过去,“胃疼吗?”,他拽着袖子给INFJ擦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

        “我真情流露这一次哥你怎么激动成这样?”,见INFJ摇头否定身体不舒服,ENTP贱兮兮地开口,“放心哥,我可能之前是混了点,但我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我以后一定听得进去你说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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