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J却突然笑了出来,他避开ENTP的手,眼角嘴角满是苦涩,“是有一部分任务的原因的”,他低声说了句,ENTP没听太清,便问道,“什么?哥你刚刚说的什么?”
“可任务之外呢?你想过没有?除了任务呢?”,INFJ哽咽地开口,“为什么是我呢?凭什么是我呢?换一个人呢?为什么,非得是我呢?”,眼泪不断从INFJ眼角流出,可他嘴角还是牵强地勾着笑,“你说的对,是任务,都是任务”,他抬手擦去眼泪,却又在下一秒再次决堤。
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INFJ的情绪也随着眼泪爆发出来了。
“我问你,我问你啊ENTP”,他的声音嘶哑,句句话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样,“万一呢,有没有一种可能,万一我其实是自愿的呢”?
都不重要了,什么赌桌,什么筹码,什么公司遗产分配,都不重要了。
梦里ENTP脖子上的青紫像是把利刃,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扎地更深了一点,全身都在疼,骨头在疼,头在疼,呼吸在疼,心脏也在疼。
“你有没有想过,你有没有想过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爱你呢?”
小时候的决心,重逢的欣喜,一次一次默默的守护,与INTJ谈判时绝不会妥协的底线,任务里只要他在身边就会安心,一次次突破内心道德的决定,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的勇敢,INFJ,你真的很懦弱,怎么能,怎么能在曾经一次次地否定,这不是爱呢。
ENTP愣在了原地,不过也只是几秒,很快他回应道:“我也爱你,哥哥”。在INFJ怔愣之际,他一手握住INFJ的手,而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带着钢针穿透了整个胸膛。
整个人像是被列车碾过去一样,身体变得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大脑一片空白,INFJ觉得除了耳鸣,自己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除了从伤口里渗出的血,自己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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