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TP按耐着那股不安的情绪,伸手摘下了INFJ的口球,上面粘满了晶亮的唾液,因为戴的时间太过长,INFJ的嘴还没法合拢,他微微张着嘴喘息着,半湿的头发聋拉着,遮住了通红的耳后。

        “你?”,INFJ惊喜地看着ENTP,“你恢复过来了?”,或许是口球压迫到一部分喉口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ENTP看着INFJ的表情,心底却漫起不知名的情绪,有怜惜,有后悔,有自责,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于是打算开口问道:“我...”

        话音还未落,心底却突然有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ENTP再熟悉不过,正是来自面前坐着的那人。

        可ENTP疑惑地歪了歪头,坐着的INFJ并没有开口,反而以为自己恢复了正常于是大胆地将一条腿弯起,自己费力地在后穴扣着什么,似乎想将那个作恶多端的跳弹拿出来。

        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熟悉至极的声线不停地重复着“你这样就和INTJ更像了”,ENTP眉头紧皱着,他又想起之前脑海里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一时分不清孰真孰假。

        在一片混沌中,面前的INFJ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终于拿出来骚扰他已久的罪魁祸首,将其搁在了一旁,他看着ENTP开心地说,“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去卧室拿药,咱们趁热打铁说不定这次治疗能有大进步”。

        什么治疗?什么药?

        ENTP的脑袋绞痛着,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零碎的记忆,心底的声音和刚刚INFJ说的话在脑中不断交替回响,那股子暴虐再也压不住,还未等大脑做出什么指令,身体先一步地抓住了INFJ的手。

        “你?”,INFJ疑惑地看向ENTP,却发现他的状态比从外边把自己带回来时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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