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吗。
难以掩饰的酸涩充斥自心底蔓延开来,INFJ一手搂过ENTP的脖子,“ENTP,听着”,他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他另一只空余的手轻抚着ENTP的脸颊,“我爱你,我只爱你”。
所以别信,别信那些可怕的记忆里的人给你灌输的话,别信那些被洗脑的“真理”,别信那些被捏造出来的真相。
我爱你
我只爱你
INFJ的心脏钝钝地痛着,他看着ENTP不停变化的表情,咬了咬牙,踮脚吻住了ENTP因痛苦而自己咬出血的唇。
这是个极度血腥的吻,失控的ENTP毫无章法地在INFJ口腔掠夺着,不知是谁的犬齿磕破了谁的唇角,铁锈味的血从接合处弥漫到口腔。ENTP的手臂紧紧箍着INFJ的腰,将人死死摁在自己怀里,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INFJ的腰上还有刚刚磕在洗手台上的青紫,每当ENTP的手碾过,INFJ便会溢出一丝带着痛意的闷哼。
从刚刚就压抑着的暴虐炸开,ENTP的手掌重重盖在青紫处,用力地揉捻着,察觉到怀里的INFJ挣扎着想要退开,ENTP一条腿挤进INFJ的腿间,带着人重新顶在了洗手台上。
光滑的台面坐不稳,INFJ只能伸出胳膊勾着ENTP的脖子。可这样的姿势却使得两人的上半身紧密地贴在了一起。敏感的乳头在ENTP的胸膛上划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胯下的肉棒也翘了起来,不自觉地在ENTP坚硬的腹肌上摩擦着。
ENTP放过了INFJ的嘴角,舌头上犹夹着些血迹,就这么嗫嚅着舔弄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