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讨厌哥哥”,他附在INFJ的脖子上咬着,那里红痕斑斑,许多吻痕还未消去,便又被INFP印上了新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之后,我怎么办呢?”,他的手从衣摆下缘伸进了宽松的睡衣里,找到胸前那有些坚挺的乳头,夹在指间揉捏了起来。

        细长的手指来回撩拨,乳头很快变得颤颤巍巍,他的呼吸破碎,眼尾泛着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颤抖的呼吸打在INFJ的喉结上,INFP看着随INFJ呼吸微弱起伏着的喉结,眼神暗了暗,“哥哥好自私啊”,他抬头看向INFJ。

        此时的INFJ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可到底药效太大,全身没有力气,甚至连把眼睛睁开都做不到,脑子还是晕晕的,只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像是被之前和INFP一起养过的大狗舔舐了一遍一样,胸前有些异样,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扭腰,可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由那股绵痒的感觉,一点点遍布全身。

        “这样的哥哥,要罚才能长记性对不对”,INFP微微直起身,将INFJ身上散开的睡衣扒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他对INFJ的身体过于熟悉,所以当他看到INFJ脸上泛着的红晕时,恶劣地笑了笑,俯身轻咬着INFJ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弥漫至全身,身体却动弹不得。

        “哥哥这不是有反应了吗”,他的手摩挲着INFJ的腰侧,顺势滑进了两腿之间,抓住了已经略微有些反应的阴茎,手指抵着马眼突然用力,睡梦中的人便发出了一声轻哼。

        手指虚握成拳,掌心的纹路凹凸不平,一点一点,从底部套弄到了顶端,大概是药效快要结束,又或者INFJ经常服药而产生了耐受,只见他随着INFP指甲刮蹭在龟头,身体微微扭动着,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溢出了一声轻吟。

        INFP眼神暗了暗,张开嘴,含住了INFJ早已挺立的性器。口腔里温热而柔软,INFP吞到了最里面,喉口不自觉地收缩着,吸得INFJ有些发麻。

        他的舌面在马眼上来回摩擦着,舌尖抵在洞口,挑弄着就要往里钻。

        “嗯...”,INFJ不耐地摆着腰,却被INFP按住压在了床上,还没等INFJ皱眉,便突然用力一吸,抵在上颚的性器激烈地抖动起来,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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