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P嘴唇轻轻叼着INFJ的阴茎顶部,将精液咽了下去。

        “怎么办呢,哥哥吃药吃的精液都变苦了呢”,嘴角流下一丝斑驳的白浊,被他指腹拈去,然后尽数抹在了INFJ的嘴唇上。

        “哥哥...”,手上微微用力,便从唇齿钻了进去,抵着里面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了起来,“嗯...哼...”,INFJ无意识地皱着眉,舌头用力,想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却被压住了舌根,呕吐的冲动传来,却因为身体被药物控制着,只是抽动了几下,便没了动作。

        INFP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和避孕套,目光又扫过了一旁的药片和他手腕上自杀未遂留下的疤痕,握着润滑剂的手紧了紧,便将这两个东西扔到了一边。

        他把手指从INFJ的嘴里抽出来,透明的津液在空中扯出暧昧的丝线,他就着手指上的口水,抵在了INFJ的后穴上。

        往日怕伤着INFJ,INFP总是做很多前戏,用润滑剂润滑好再戴着套插进去,可现在...

        INFP似乎笑了笑,“哥哥这么不爱惜自己,那我也不爱惜哥哥好了。这样才公平嘛”,说着他手指用力,便直接插了进去。

        没有润滑剂和充分的前戏,甬道干涩,感受到刺激更是痉挛地收缩着,甫一进去一个指节,便咬得紧紧的,肠肉贴在指腹,INFP耐心地在内壁摸索着。

        似乎是后面的疼痛刺激的INFJ被药物麻痹的神经,他竟突然开口喊了一声,“INFP”,声音细若蚊吟,而且含混不清,却清晰地落进了INFP的耳朵里。

        他朝INFJ的脸上看去,却见这人还是闭着眼睛,眉毛拧在一起,嘴唇紧抿着,似乎刚刚那一声只是无意识的梦呓。

        INFP摸了摸他的脸,插在后穴上的手指按在了肠壁一处柔软的地方,稍微用力,身下的人便又开始躁动不安地扭起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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