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INFP....”,声音比刚刚清晰了许多,他的意识似乎正在逐渐恢复。以往INFJ有什么不舒服INFP总是会停下所有动作去安抚,可他这次却没有顾及他的痛呼,指腹碾在那处软肉上,指甲轻轻刮擦着,肠道敏感,沁出了几缕肠液,拿这当润滑,INFP手下用力,整根手指尽数没入。
“嗯...啊...”,INFJ几乎在瞬间绷紧了身体,原本疲软的阴茎抽搐着,又吐出了几缕清液。
后穴的手指增至两根,三根INFJ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他的睫毛颤抖着,被汗水浸成一缕一缕的,嘴里的呻吟变成了一下下的轻喘,嘴唇微张,鲜红的舌头抵在牙关,INFP眼神一暗,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他能感觉到INFJ的呼吸愈发粗重,眼皮震颤着,似乎马上就要醒来,他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扶着性器抵在后穴口,撑在INFJ身上静静地看着。
鸦睫颤抖着,在下眼睑投出一片阴影,覆盖着那里浓重的黑眼圈,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又似乎不适应亮光,又快速合上。
INFP在他的眼皮上轻啄一口,而后腰部用力,整根性器直直捣入后穴,原本意识不清的人突然睁大的眼睛,不知是强光刺激还是因为后穴的疼痛,从眼尾划出了两行清泪来。
意识刚回笼的人显然还未察觉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的眼睛瞪地大大的,浑身紧绷,后穴死死绞紧,咬住了性器,柔软的触感包裹着柱身,INFP没忍住,又往里顶了进去,直捣最深处,压着那处软肉研磨了起来。
INFJ的眼神涣散,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在水里窒息已久的人突然被捞回岸上,海水压迫的感觉还未消退,于是忘了如何呼吸。
INFP轻咬着INFJ的唇,轻声道,“哥哥,呼吸”,他咬住他的下唇,犬齿咯在唇肉上,有些疼痛,INFJ反应有些迟钝,他怔怔地将视线移到了INFP的脸上,良久,才含混不清地开口,“INFP...?”
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他的眼神慢慢变成了恐惧,他想要挣扎着向后退,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在INFP愈发阴沉的视线下,胳膊一次一次无力地滑落在床上。
“哥哥是在害怕吗?”,感受着INFJ有些颤抖的身体,INFP突然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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