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频率交替着进行,李白很快爽得恍惚崩溃,双眼近乎翻白,有了求饶的想法。但母亲的倔强又不允许自己在儿子面前失态,虽然已经没什么态可以失了,连黏糊糊的身体都被儿子吻住,一面挨操一面听着杜甫含糊的呼唤,李白感觉自己离疯也不远了。
“母亲、母亲……”如此呼唤着,见李白不住摇头喘息,状似无用的挣扎一般,杜甫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他开始试着一本正经地说荤话:“母亲,您里面是怎么做到又紧又软的?咬得我好舒服……您喜欢我这么说吗?您里面突然变得好紧……”
“母亲,您流得太多了,都要把床垫浸透了……”
“母亲,挨儿子操居然会让您舒服吗?”
李白承认自己被刺激到了,杜甫平日里都是很听话的,甚至于还会反过来照顾他,因此当这位看上去理智成熟的Beta在床上如此凶悍放肆时,他感受到了相当的割裂。杜甫挑开那一层血缘禁忌,不断刺激Omega的思维,但李白只能顺了他的意,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就是绞穴,咬得杜甫又爽又难受。
但他很快连这种反抗也做不出了。Omega对快感的敏感程度摧毁了他的理性,他只能变成一具咿咿呀呀哭叫的承欢体,挤不出多余的气力去教训孩子。
而杜甫,则在多次刺激穴心后天赋异禀地掌握了如何让李白只靠前列腺高潮,后穴稀稀拉拉喷出水液,但前端却塌着硬不起来,偶尔能从端眼里溢出一点点黏液,少得可怜。
杜甫射的时候,Omega的发情期已经完全爆发,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到有些沉闷,纵使李白已经半昏厥,但他的身体却越发渴望情爱的浇灌,杜甫不敢耽误,换了套继续耕耘,唯有无间断的性爱才能让Beta帮助Omega度过发情期。
臀瓣被媾合拍得一片燥红,又辣又麻,杜甫便换了个姿势,让阴茎在母亲体内旋上一圈,以后入态进出对方。这种姿势进得更深,李白腹内的胀痛蔓延全身,又很快被酥爽替代,钉上穴心的快感也更甚,他迷迷糊糊呻吟,忘情地晃着臀部迎合儿子,臀肉在一次次拍打下漾出柔软的肉波,淫荡不堪。
神志不清中,他甚至将杜甫当成了往常的床伴,习惯性地在呻吟途中夹一些骚浪的淫词艳语,诸如赞美对方的大小、说自己要被操穿了云云,体内的肉棍也如他所料那般,愈发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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