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在勾栏院中看到碎梦的时候一口刚咽到嗓子眼的酒差点呛进气管里,若不是那张漂亮到让人过目不忘的脸,他实在很难把台上的人和白天舞阳城里干练利落的团长重合在一起。

        血河会跟碎梦的团实属意外,他是有固定队的,这次因为临时有事没有参团才在外面找了野队。血河在固定队里一直以来都是备受照顾的,他不听指挥招式出手也很疯,但输出确实也高的离谱,几次把团长吓到崩溃喊哑嗓子之后干脆认了命,安排了个奶妈专门盯他的血。

        但野队里没有默契的队友配合血河的打法,碎梦也完全不惯着他,在点了他几次名又因为他的极限操作团灭了两次之后,碎梦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在他还躺在地上的时候一脚踹在他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骂了句:“碧血营听不懂人话的疯狗,再乱咬我不介意拿条狗链给你拴上。”之后,两人就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

        血河饶有兴趣的看着和他目光四目相对,同样怔愣过后表情变得极为不自然的碎梦。

        他丝毫不吝啬的承认,碎梦是有几分姿色在身上的,腰细腿长脸比女人还要漂亮,此时他身上穿着的衣料少而单薄,几乎只遮掩住几处重点部位,又沾了些脂粉,更是比白天见到时多了几分妩媚。心念一动,血河颇有深意的对碎梦莞尔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意料之中的看到碎梦慌忙躲闪的目光和泛起微红的耳根——他十分乐意为这张脸买单。

        艳红的床榻间,碎梦赤裸着身体跪立其上,将他常年惯于行于黑夜少见阳光的皮肤衬的更加白皙。他的双臂被迫交叠在一起,被冰冷的锁链紧紧缠绕着悬于床顶的顶架上,连接的链条被故意收短,将他的手臂强行抬高至极限,迫使他不得不挺直腰背,稍有松懈便会拉扯着肩关节带来疼痛。

        碎梦眼前被蒙上了一层厚实的绸缎,致使他的时间观念薄弱了许多,他只能凭借比常人敏锐的感知来判断自己被以这样的姿势绑缚在床上已经约摸有半个时辰,或是更久。尽管膝下的床褥柔软,但长时间的跪立也足以让他的膝盖酸麻疼痛,他的后背覆着薄薄的汗珠,绷紧凸起的肩胛骨随着微弱而急促的喘息颤动着,仿佛蝴蝶振颤着被雨水打湿的翅膀,美丽而脆弱。

        寂静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碎梦原本略有松懈的神经骤然紧绷,抿起双唇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将呼吸放的轻缓。他眼前只有一片黑暗,看不见来人是谁,但也能够猜得出那必定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张脸。

        随着脚步声缓慢的逼近和淡淡的酒气传入鼻尖,斜前方的床铺微微下陷,酒壶毫无征兆的贴上了他暴露在外的乳尖上,冰凉的触感激的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子,本就跪不稳的双腿一软牵扯着手臂猛地一疼,忍不住皱起眉倒抽了口冷气。

        冰冷的瓷器很快被体温暖化,碎梦的应激似的反应并不大,却都被血河看在眼里,他嘴角扬起戏谑的笑意,一手捏起碎梦的下颌抬高,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两下微张的柔软唇瓣后施力压入其中掰开牙齿,肆意的掠过齿关逗弄着他嫌恶躲闪又无处可逃的舌头,直至被惹恼了的碎梦不轻不重的在指节上留下两排浅显的牙印才尽兴抽出,随意将湿漉漉的口水抹在他脸颊上缓缓开口:“还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连客人都敢咬,亏我看你等得久了还给你带了壶酒赔不是。”

        若是在平时,碎梦高低会把如此冒犯他的血河胳膊都卸下一条来,但此时的处境却只允许他语带讥讽的揶揄道:“想要有规矩的自然是有,看你的钱够不够。”

        血河早就料到了碎梦这张嘴里说不出什么讨喜的话,倒也不气不恼,只是换了个姿势将一条腿跪在碎梦分开的腿间,倾身凑近像是要落下一吻,却在碎梦将注意力全部集中时状似不经意的挪了一下膝盖将他的大腿顶的更开。锁链晃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碎梦的肩颈一瞬间被拉扯的生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急促的喘息声中掺杂进了压抑的痛苦,他不得不艰难的挪动着微颤的双腿强迫自己重新跪直来减缓疼痛。

        血河看着碎梦的反应心情颇好,虎口钳制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将因痛苦而低垂的脑袋抬高,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掐下,力道大的仿佛要将脆弱的骨头捏碎,强行将碎梦的嘴巴掰开,无视他的挣扎反抗将酒壶里清冽冰凉的酒液向他口中倾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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