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喜,你很需要钱吗?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如果再会说些讨人欢心的话,愿意为你出价的人能翻三倍不止吧。”

        碎梦很想骂他,但又被灌入喉咙吞咽不及的酒液呛得只能狼狈的咳嗽,一壶酒见底,只有一半被他喝下,另一半则顺着脖颈流经胸口,小腹和大腿,将床单浸润成一片深红色。此时的碎梦不知是因为呛咳得难受还是酒精的作用,剧烈起伏的胸口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粉色,脸颊和耳廓更是染上了绯红,微张的双唇泛着水光,舌尖随着喘息勾人似的若隐若现。血河放下酒壶扯下了蒙在碎梦眼睛上的绸缎,那双白日里透着凌冽的凤眸浸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一时无法适应光线还有些失焦,脆弱而魅惑,引得血河不由得心头一软,难得温柔的勾住他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湿热绵长的吻。

        长时间的缺氧窒息让碎梦的脑子里有些浑噩,直至耳边传来轻笑声才回了神,粗糙滚烫的手掌握住了他不知何时翘立起来的性器,血河对于他只因一个吻就兴奋起来的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上下来回撸动指尖和指腹不时的摩挲过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碎梦越是抵触血河,他的身体遵从欲望而背叛他意愿的反应越是让他感到耻辱,酥麻的快感汇聚于小腹,又从小腹流经四肢百骸,侵袭他的全身,他一边紧咬着牙关将羞耻的呻吟声吞咽进肚子里,一边又忍不住在血河放开手时本能的挺起腰追随。

        血河不知道碎梦这种抵触的态度是只针对于他还是所有人,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碎梦顺从的在其他男人身下淫叫承欢的画面,让他感到极为不爽。“啊...!”这股无明的邪火自然是发泄在了碎梦身上,他突然抬手打在碎梦硬挺的肉棒上,力道不轻不重但对于脆弱的性器来说也足够疼痛,激出碎梦猝不及防的一声短促的惊叫,血河不为所动的重新一手将其握住,却不再是温柔的撸动而是缓缓收紧力道掐紧了根部,另一只手捏着碎梦的下巴抬高与自己平视,明知他讨厌什么偏要将那番话说给他听:“出来卖还装什么清高,这里都硬成这样了,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给谁看?”

        碎梦果不其然被他这番话激怒,那双欲望和痛苦交织的眼睛里燃起了羞愤的怒火,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要说些什么,血河平静而深邃的眼眸逼视一般紧盯着碎梦,想要从他口中听到一点合理的解释,但碎梦却终究只是咬着牙对他骂出了一个字:“……滚!”

        不痛不痒的咒骂让血河反而笑了起来,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对一个男妓心存怜悯。伸手扯下碎梦束发的发带将其一圈圈的缠绕着紧紧系在性器根部,解下悬挂在顶架上的那解锁链将碎梦推倒在床上,血河居高临下的跪立在碎梦腿间遮挡住蜡烛摇曳的光线,投下一片阴影将他笼罩其中,语调上扬:“小团长,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可没有让我滚的立场。”

        血河边说着边握住碎梦的一只脚踝抬高搭在肩上,轻浮的在他大腿上拍了拍“你今天就是用这条腿踹的我,对吧?”说完他不等碎梦回话,低头俯下身去凑近碎梦的腿根,距离近到垂下的发丝都似有似无的撩拨着碎梦高挺的性器,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情色又暧昧的气氛却让碎梦的神经紧绷,他有预感血河没安什么好心,果不其然,下一秒血河便在他格外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狠狠咬下。

        “啊!!”

        剧烈的疼痛让碎梦本能的痛呼出声,颤抖着腿下意识的想要将血河踢开,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先一步钳住了膝弯,尖利的齿尖几乎陷入皮肉,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艳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碎梦眼中的怒火被泪水晕开,配上他那张带着些微醉意又漂亮的脸竟有几分魅惑,血河抬起头垂眸看着他,暗自餍足的舔舐了一下牙尖,冲他粲然一笑:“别这么看着我,被疯狗咬的感觉怎么样?”

        碎梦喉咙里仿佛被噎住了似的,堵着一口气憋的胸闷,这条疯狗不但疯还他妈的记仇,连被他骂一声的亏都不吃一口!

        血河的目光扫过碎梦胯间,他本以为这样的疼痛会让碎梦的阴茎软下来,但那根性器却仍招摇挺立着,他恶劣的屈指在碎梦的龟头上轻弹了一下,提醒他被如此对待还能高涨着欲望的现实。血河慢条斯理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一手勾过枕边放着的皮质项圈系上碎梦的脖颈,用力一拽扣在项圈上的短链将他强行拉起,按着他的后脑让他的鼻尖几乎贴上自己也早已兴奋起来的肉棒:“这都能爽到,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我花钱可不是为了让你爽的,知道该怎么做吧,还用我教你吗?你的经验应该比我要丰富的多吧?”

        血河没有用任何侮辱性的字眼,却字字都在重重敲击着碎梦的自尊心,他抵触的态度十分明显,血河的手背和小臂上的筋络和肌肉因为施力而绷紧才能压住他的脑袋。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还是血河先无奈“妥协”,抓着碎梦的头发强迫他后仰起头和自己对视,语气堪称温柔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的下巴卸下来的话,就自己把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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