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梦最终还是在他的威胁下放弃了抵抗,他缓缓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在血河的注视下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的龟头含入了口中。只是出乎血河意料的,碎梦似乎并没有什么经验,他舌头舔舐的动作十分生涩,也不会重点照顾到敏感部位,甚至被他按着脑袋下压让他稍微含的深些都会激起生理上本能的推拒干呕。

        血河一时间都有些怀疑碎梦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迟疑再三终究是没有开口询问,他将肉棒从碎梦嘴里暂且抽出,指腹摩挲着拭去碎梦嘴角的津液,但下一秒又恶劣的握着沾满他口水的性器在他脸颊上轻拍了拍:“技巧差成这样,难怪上不了什么台面,小团长,今天我好好教教你,就不额外收你钱了,说声谢谢不过分吧?”

        碎梦完全不理解这种没皮没脸的话血河是怎么说出口的,他嫌恶的扭过头去避开贴上他脸颊的肉棒,尽管处境十分狼狈,却并不妨碍他在言语上反击回去:“你应该庆幸,我给你最大的谢礼就是没有把你那根东西咬下来。”血河一开始就没打算真从碎梦嘴里听到谢谢二字,或者倒不如说碎梦如果真的顺从讨好他他反而会觉得无趣,他没有理会碎梦言语上的冒犯,反正这张嘴马上就要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血河将龟头顶上碎梦唇间,在他不情不愿张口的瞬间猛地一挺腰,将肉棒强行插入到一半的长度,龟头深深抵在喉口的位置,紧压着舌根激起碎梦一阵反胃,做出本能的吞咽反应。

        喉口的软骨和柔软的舌头一起挤压着肉棒,紧致的触感让血河舒爽的半眯起眼眸长舒了口气,他按着碎梦的后脑不让他挣脱半分,强迫他适应含吮异物的不适感。

        “别乱动,这才吃进去一半而已,不想太难受就把喉咙打开,舌头多舔舔...很好,好孩子...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有天赋?”

        碎梦只觉得血河吵死了,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将血河的嘴撕烂,但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尽量配合的打开喉咙,可每当他稍微适应了些血河就会紧跟着将肉棒向更深处顶入,强硬的侵占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隙。喉咙被撑开的窒息感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鼻腔间尽是血河胯间浓烈的气息,他的身体开始本能的排斥给予他痛苦的侵犯,配合的行为越来越困难,血河看他实在是难以自主将剩下三分之一的肉棒吃下去,五指抓揉了几下他的发丝继而转向他的后颈轻轻掐揉,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提醒他做好准备,将性器缓缓抽离几分后猛然一挺腰,将龟头狠狠顶入更深的位置。

        被侵犯到喉管的痛苦让碎梦一时间挣扎的分外激烈,他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本能的想要将血河推开,却无法挣脱锁链只能徒劳的抓握了几下空气,沉闷的干呕和呜咽声微弱的都不及刚出生的猫崽子,只会激发血河更多的施虐欲望,他没有立刻抽动性器,耐心的将粗大的肉棒深埋在碎梦喉咙深处等他适应,待碎梦挣动的幅度没那么大了,他才扯着项圈将整根肉棒从碎梦口中抽了出来。

        长时间被窒息感折磨的碎梦一瞬间的反应便是剧烈的呛咳起来,脸色因为缺氧而分外红润,沾着泪水的眼尾也像是抹了一层胭脂,眼睛里雾蒙蒙的盈满了水汽,看上去淫乱至极。而他原本透着粉嫩的阴茎也因为窒息性快感涨得通红,迫切的想要高潮却因为被束紧了根部无法射精,只能可怜的从铃口流出一两滴近乎透明的清液。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血河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碎梦下意识的抬起眼眸,正对上血河满含轻蔑的眼神。“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像一条狗?”

        碎梦一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想骂血河去死,但血河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在他张口的同时将肉棒再次插入到他口中顶到喉咙深处。血河的动作狠戾的像是对待泄欲的器物,完全不管碎梦难受与否,他每一次抽出都会退出到碎梦的口腔里,插入时又会一举没入到最深处,一连几十下的抽插之后他才将肉棒深埋在碎梦喉管射出了精液。

        腥膻浓稠的液体强行灌入胃中,在血河将性器抽出的同时碎梦恶心又反胃的想要把精液吐出来,却被血河先一步捂住了口鼻,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强迫他重新咽下:“我有允许你吐出来吗?小团长,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敢吐出来一点,我不介意再灌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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