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相信血河这条疯狗绝对能说到做到,尽管有一万个不情愿,他最终还是将口中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血河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像是要确保他真的咽下去了一样又将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搅动捻揉着他的舌头把玩了好一会,让他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才满意的抽出,指尖按揉上紧致的后穴,借着水液的润滑插入进两个指节的长度。

        尽管早就有所怀疑,但碎梦后穴的紧致程度还是让血河惊讶了一瞬,他一边抽动着手指按揉着内壁找寻着凸起的敏感点,一边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询问道:“你是第一次?”

        “……滚远一点,疯狗。”

        “……”

        血河干脆利落的将手指又插入了一根,他深刻的反省自己刚刚生出的那一点动摇的想法纯属多余。三根手指一起在肠壁上摸索按压,随着碎梦的一声闷哼和身体的震颤很快便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而后便专攻那处敏感点不间断的揉捻,将本就灼热的内壁把玩的更加湿热滚烫。碎梦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逼疯掉,他本就是在强压着欲望,而这汹涌而来的快感却让他功亏一篑,他如同被翻涌的浪潮淹没,越是想要清醒脑子里越是一团浆糊,就连视线都模糊一片。

        碎梦被长时间束缚的肉棒已经涨得紫红,血河只是轻轻一碰就让他毫无意识的发出一声泫然欲泣的低吟。眼看时机成熟,血河也不再忍耐再度高涨的性欲,将碎梦摆出只能以肩颈和膝盖支撑身体的跪趴姿势,将连接着项圈的短短的链条拴在床头,一手掐着他的后颈一手握着他的性器以粗糙的指腹恶劣的摩挲着龟头,欺身压上他的后背故意贴在他耳边呼出滚烫的热气:“我是疯狗,那你被狗操的又是什么?”

        碎梦半张脸都被血河压在床褥里,眼神涣散呼吸都困难半句话都说不出,血河也没有兴致要听他说那些不讨喜的话,将狰狞的凶器抵在他微微张合的穴口,一个挺身没入其中。湿热的肠肉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快感几乎是在一瞬间簇拥上来将肉棒包裹其中,蠕动着严丝合缝的贴合着,比碎梦上面那张嘴还要湿软紧致。血河掐在他后颈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顿住动作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稳住气息,眼看着碎梦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十分微弱,双腿也已经颤抖的跪不稳腰都塌了下去。夜还长,他还不想碎梦过早的失去意识,便松开了掐住他后颈的手留给他喘息的余地,转而将手臂圈上他的腹部向上提起,指尖下压将他的小腹压的下陷的同时又是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入到更深的位置。

        “小团长,你不是挺会骂的吗?再骂两句听听?”碎梦被他顶的哽咽着发出一声呜咽,绵软的嗓音比骂人时要好听的多,血河劣性上头还想继续逗他,只可惜碎梦除了喘息呻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好作罢,专心的隔着薄薄的一层小腹按揉找寻到性器顶入的位置,一寸寸的上移帮助碎梦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被穿透的深度。

        不只是碎梦,血河也被他体内的触感刺激的欲望高涨,待性器整根没入之后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碎梦被折磨的已经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了,或者说是二者皆有,就连疼痛都能给予他快感,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就只有想要射精一个想法,双手却无法挣脱锁链将发带解开,恍惚间他听到血河又在他耳边说些恼人的话:“我们现在这样,到底谁更像狗?小骚狗,叫两声我就放过你,让你射,怎么样?”

        碎梦想骂他滚,但滚字出口却只剩毫无意义的低吟,最终还是血河在濒临射精时终于良心发现帮他解开了发带。高潮又被内射的瞬间碎梦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他似乎是哭喊着射精的,之后又被血河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次,直至窗外的天色泛白才总算彻底得以休息。

        吃饱喝足的血河虽一夜未睡但精神却格外抖擞,他坐在床边穿戴好衣物,回头看了一眼浑身布满青紫淤痕和咬痕,已经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碎梦,扯过一旁凌乱堆积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嗓音很轻却十分愉悦,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碎梦听:“我会再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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