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过了两天再去找碎梦时,碎梦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向这里的常客打听过,倒是有不少人对碎梦有印象,但可惜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有看客打趣调侃说碎梦那张脸比女人还漂亮,指不定是被哪家的有钱少爷赎身包养了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往后的几天里血河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的人愣是从竞技场开门打到关门,深受其害的固定队的队友全部叫苦不迭对他避之不及。

        血河进场后又一次兴致缺缺的倚靠在夹在手臂间的长枪上,却突然敏锐的感觉到对面投来的并不友善的视线,抬头时刚好遥遥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蓝色眼眸。碎梦真真正正的能感觉到什么叫冤家路窄,他执行完任务回来后倒头在家睡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被怕他死在家里的师姐找来强行把他拉出了门,简单吃了顿饭之后美约其名不能懈怠荒废了武功,又招呼了平时一起三排的神相把他生拉硬拽进了竞技场,却没想刚排到第三把就撞见了血河。

        “对面那个血河,谁都别动他。”

        “你熟人?关系挺好吧还放上水....了?”

        还在打趣的队友转头看向碎梦,话没说完就被碎梦紧盯着对面充斥着杀意的眼神吓得卡了壳,碎梦一手已经握上了刀柄,隐隐抽出的刀刃闪着冰冷的白光,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两人汗毛倒竖了一瞬:“很熟,我要亲手杀了他。”

        反观另一边,血河的队友也正纳闷的看着和突然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的血河。

        “对面那个碎梦,一会谁都别打他。”

        “你熟人?”

        “对,我们关系特别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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