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牢房门锁打开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刺耳,逆着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来人的样貌,碎梦的神经一瞬间紧绷,但来人的声音却是意外的熟悉:“小团长,要来这地方找你,可真是费了我一番功夫。”

        血河站定在碎梦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过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欣赏,此时的碎梦双手分别被镣铐铐住挂在墙壁悬下的锁链上,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可想而知这只小豹子被抓的时候反抗的又多厉害。碎梦并不想在这种狼狈的时候碰到血河,他一时有些语塞,愣是把差点问出口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改成了“你来做什么”。

        血河转着手指将挂在食指上的一串钥匙转了一圈,钥匙碰撞的哗啦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内,他却毫不在意发出的声响会不会引来看守,两步跨至碎梦身前蹲下,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拎着那串钥匙又在碎梦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回答:“当然是来找你的,不然你以为你这个样能自己逃出去?”

        碎梦被他一语点破窘境,脸色变得更差了,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外面随时会有看守经过,首要任务应该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他耐着性子无视血河的调侃压低嗓音催促道:“……帮我解开,我们先离开这里。”可不成想血河却并没有要帮他打开镣铐的意思,反而轻轻摇了摇头,将钥匙随手一抛落在旁边不远处的地面上:“但是我改变主意了小团长,这可不该是求人的态度,我想我们有必要借这个机会纠正一下你的礼貌问题。”

        碎梦的心头一瞬间警铃大作,他的动作比思维更快的抬腿向血河踹去,却被血河在半空一把擒住往前一扯,将他原本靠墙的坐姿转变的只能以肩颈和后腰着力,双腿也被迫分开的羞耻姿势。其实外面的看守已经被血河打晕的打晕灌醉的灌醉,但他坏心的并不打算告诉碎梦,只在碎梦想要杀了他一样的眼神中从背后摸出了一把长刀:“猜猜我还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你的刀。”

        “……还给我。”碎梦脸色极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血河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小点声,像是在逗一只被拎住后颈还胡乱挥舞四爪的猫:“不给,我刚说什么来着,求人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他边说着边将长刀从刀鞘中抽出,这把刀被碎梦保养的很好,刀刃锋利刀背反射的光犹如镜面一般,重量对于惯用长枪的血河来说很是轻巧,他拿在手里随意摆弄了几下之后便将刀尖抵上了碎梦胯间,在碎梦惊愕又愤怒的目光中好心提醒道:“别乱动,我下手没轻没重,不敢保会不会伤了你。”

        往日陪伴碎梦出生入死的长刀此刻就像是倒戈的叛徒一样,帮着血河轻松割开了主人裆部的布料,碎梦觉得血河的脑子绝对有病,他甚至有种想喊有人劫狱让看守把血河抓走的想法,但理智又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他只能紧咬着牙眼睁睁的看着血河将破烂的裤子扒开,在他屁股上轻佻的拍了两掌,在心里骂到总有一天要把这狗爪子剁了泡酒。

        血河看碎梦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在心里骂自己,但只要听不见他就不在乎,他跪坐在地上将双腿垫在碎梦悬空的腰下,让他的姿势不至于太辛苦,但双腿也只能被迫大敞着挂在血河腰两侧,这牢里的环境属实太差了些,血河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适合润滑的东西,只好将两根手指伸到碎梦嘴边示意道:“条件有限,你自己舔一下,不然一会疼的还是你。”

        碎梦狠狠瞪他一眼,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妥协,但眼下的情形特殊,他只想快点结束快点离开,只能压着脾气张口将血河的指尖含入口中。碎梦嘴里确实很舒服,之前强迫他口交的时候血河就这样想了,和碎梦的性格完全不同,他的舌头很软,口腔里也湿湿热热的,血河发誓他一开始绝对只是想让碎梦舔湿一点方便扩张,但碎梦舔舐的时候没什么章法,和猫一样舌尖一勾一勾的挠的他心痒,他实在忍不住,指尖夹着湿软的舌头搅动了两下,恶意的探到舌根的位置紧压住不放,看着碎梦微皱起眉头,舌头推拒挣扎无果之后忍不住吐着舌尖干呕了一声才退了出来,将沾满唾液的两根手指分开拉扯出暧昧的银丝在碎梦眼前晃了晃,还不忘调侃他:“小团长,你上面这张嘴又软又热,水还这么多,下面这张嘴可不能输啊。”

        碎梦紧抿着双唇将嘴里的唾液咽下,他很少骂脏的,但他面对血河的时候总会有骂他滚的冲动,但这条没脸没皮的狗根本不怕骂,于是他干脆的抬腿往血河腰侧狠踹了一脚。这一下比先前被碎梦踹下床还要疼,血河也不惯着他,屏住呼吸缓了两秒之后毫不客气的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碎梦的后穴直接没入指根,有了唾液的润滑进入的倒还算顺利,血河弯曲了两下手指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便又强行挤入了第三根手指,摸索到早已熟知位置的敏感点狠狠按压下去。

        碎梦的身体本就敏感,一瞬间炸开蔓延的快感让他的双腿下意识的紧绷求欢似的缠上了血河的腰,血河明知那是他的本能反应,却有意要让他羞耻,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外侧钳着膝弯向外掰开:“别夹那么紧,还不到发骚的时候,时间有限,回去再操你。”他边说着边抽送起手指,草草的扩张了几下确保碎梦不会受伤后便将手指抽出,却并没有要操他的意思反而是托着他的屁股又将他抱回地面上,在碎梦疑惑又警惕的目光中捡起了刚刚放置在一旁的长刀,冲他颇有深意的扬起唇角:“小团长,你不是想要你的刀吗?现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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