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一瞬间就明白了血河的意思,他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低骂了一声滚你妈的,抬腿又要往血河身上踹,但血河不会在一件事上吃亏两次,一手握住碎梦的小腿往胸前压去,另一只手则将刀柄抵上了他微张的后穴。锁链被拉扯晃动的的哗哗作响,碎梦挣扎的幅度很大,手腕都被镣铐粗糙的边缘磨红了一圈,却无法从中抽出,刀柄慢慢撑开穴口,尺寸比血河那根要小一圈,进入的也不够深,触感却完全不同,坚硬的刀柄上装饰着的鎏金花纹粗糙冰冷,插入的过程中将穴口摩擦的泛红,敏感的穴肉也因为这陌生而诡异的触感本能的绞紧,血河手上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让纠缠在刀柄上的内腔受惊似的蠕动收缩的厉害。

        血河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他此时体内的反应,但他看着碎梦从脖颈红到了耳根的脸颊,微微颤抖的腰腹以及紧绷的大腿和臀肉就能猜得出他此时绝对是有爽到的,他一边对碎梦这具敏感的身体越发感兴趣,一边又对不过是冰冷的器物都能让他爽到这件事耿耿于怀,手上报复性的突然用力一捅将整个刀柄插入其中,随即不等碎梦适应就来回抽送起来。

        凹凸不平的花纹磨的穴肉酥麻中夹杂着一点微不足道的钝痛,碎梦不敢叫出声,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圈被湿漉漉的水雾浸透,大腿内侧和臀部紧绷的肌肉颤抖的厉害,还被困在破损的裤子下的阴茎有了勃起的反应,被极为贴身的布料压的难受,致使他有意无意的夹起腿根轻蹭。血河看着他情动的反应将刀柄又一次重重一顶没入到鞘口的位置后放开了手,帮他将硬挺的性器掏出,握在掌心揉搓几下将从铃口溢出的淫液涂抹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团长,舒服吗?我会让你更爽的,作为回礼,之后要好好求我才可以啊。”

        “不...呜..!”碎梦知道血河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他想要拒绝,但血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俯下身去将他的性器含入了口中。碎梦本身是个性子极为冷淡的人,在碰到血河之前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哪里经受过这些,他的脖颈本能的后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他还不死心的想把血河踢开,可刚抬起腿就被血河掐着膝弯扛到了肩上。不同于碎梦毫无技巧的口交,血河唇舌的动作要比他熟练太多,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碎梦哪里最为敏感,也知道怎么做会让碎梦爽到,他将碎梦的阴茎含到喉口的位置,舌头灵活扫过茎身的过程中有意做着吞咽的动作挤压着龟头,更多的照顾到顶端和冠状沟,不时的将碎梦的性器吐出一半以舌尖抵着铃口打着圈的舔舐轻吮,接连不断的快感和发烫的铃口乃至尿道都传来的酸胀感都逼得碎梦几欲要忍不住叫出声。

        碎梦在血河口中没有坚持太久便射了出来,他本不想射在血河嘴里,但酥软的腿几乎没什么力气,踢腾了两下也只是和撒娇似的在血河肩上蹭了蹭,于血河而言反倒十分受用。他没有咽下碎梦射在他嘴里的精液,俯下身去的姿势几乎将碎梦的身体对折,趁着碎梦还在喘息的间隙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一推便将那白浊浓稠的液体送入了碎梦口中。如他所料,碎梦原本还乖顺而绵软的舌尖在尝到那腥膻的味道之后立刻反应剧烈的推拒起来,捏在碎梦下巴上的手指力道加重,血河吻得更加深入,舌尖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将他自己的精液全部渡到他口中顶到舌根的位置,激起碎梦强烈的不适感本能的吞咽,将口水混合着精液一并吃了下去。

        血河的舌尖又在碎梦口中掠夺一般的扫了一圈,确保他全部咽下才作罢,碎梦本来呼吸就不太顺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堵的憋了口气格外难受,刚被放开便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他看向血河的眼神凶狠极了,只可惜被满眼的泪水融开对血河来说只算得上是剪了指甲的猫无关痛痒的抓挠,他像是没看到似的在碎梦唇上又轻啄了一下,轻声提醒道:“爽吗小团长,现在该我收回礼了,你最好快一点,我可没办法保证那些看守什么时候会找来。”

        “……求你帮我解开…”碎梦沉默了好一会,做了半晌的心理斗争才暂且压下自尊心咬着牙向血河开口请求,尽管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但也算是达成了血河的目的,他没有再为难碎梦,起身去捡来钥匙解开了碎梦手腕上的镣铐,为防止这只仍然危险的小豹子反扑先一步托着屁股让他以双腿夹在自己腰上的羞耻姿势将他抱起,捡了落在地上的长刀堂而皇之的从倒在地上和瘫在桌前的看守身旁走过将碎梦带出了大牢。

        牢狱外血河的马已经等候多时,碎梦本以为血河这下总该老实些,但血河将他抱上马之后却极为亲昵的从背后将他拥住,俯首贴上他的脸颊,胯间那根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性器隔着层布料顶在他的臀间,明摆着的不怀好意。

        “小团长,我们来打个赌吧,从这里到我家,如果这一路上你能忍住不射的话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如果忍不住的话,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碎梦闻言,那张总是少有表情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骂了血河一声疯子,挣扎着想要下马,血河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手臂一收将碎梦禁锢在怀里,在碎梦让他滚开的骂声中将裤腰拉下掏出性器提枪干进了他刚被操开的后穴里。

        刚刚才被刀柄插入过的穴内比平时要湿热许多,血河粗暴插入的行为还算顺利,搂在碎梦腰上的手按上他的小腹用力往下按了按便让整根粗长的肉棒没入到了根部,血河贴在碎梦后颈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张口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下,另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将他的手包裹住牢牢握住缰绳,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碎梦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汗毛直立:“讨厌我吗?那你可要好好忍住啊小团长,我们出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