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没有刻意去撩闲,他也并不需要这么做,身下的马在奔跑时的颠簸足以让本就坐不稳的碎梦被不断顶起落下。这种感觉比碎梦预想的还要糟糕的多,他抓不住任何的规律性,每一次的抽插都突如其来,他无法预判到血河下一次力道的深浅或是会顶到哪里,无论是被顶到敏感点还是碾着那一处凸起撞入极深的位置都让他越发无法自控的想要哭叫出声来。

        但他不敢叫,夜色将他们淹没其中的同时也让街巷和郊外陷入无边的寂静,马蹄踏过地面的声响清晰入耳,他唯恐让自己羞耻的声音也让深更半夜还没睡下的人听了去。碎梦越是忍耐喉咙越是发酸发紧,他的腰背本能的弓起,几乎是蜷缩进血河的怀里,血河能够感受到碎梦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他了然的将手向下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他已经又硬又热的阴茎,但他没有给予任何的慰藉,而是抬起手臂摸上他的双唇,指尖撑开紧咬的牙关探入其中,任由碎梦含糊的低吟着咬上他的指节。

        “叫出来吧,小团长,不会有人听到的。”

        碎梦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晰,掠过耳畔的风声和血河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在耳边低喃的声音和唇瓣有意无意轻蹭过耳廓的酥痒引诱的碎梦牙齿发颤,喉咙里发出的先是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呜咽,而后逐渐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路程和时间似乎都十分漫长,碎梦分辨不清,他只感觉屁股在不断的撞击下震的又疼又麻,双腿也和失了知觉一样骨头都是酥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好像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待马逐渐放慢脚步在庄园前停下,血河俯首才绕过碎梦的肩头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仔细打量起那张漂亮的脸。散落的发丝给碎梦增添了几分柔媚,他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泪水,眼神也有些失焦,眼眶红了一圈,微张着的双唇上沾着津液红润的像是涂了一层胭脂,血河忍不住用指尖轻蹭了蹭,还引得碎梦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舔过他的指腹,他不由得缩了一下手指倒抽了口气,这幅样子还真是有点犯规了。

        低头的同时再向下摸去,果不其然,碎梦胯间已经湿黏一片,不知何时早已射了精,应该不止一次,除去精液外似乎还有些别的液体。血河随手将满手的浊液涂抹在他的腿根处,轻声调侃着问他:“小团长,多大人了还憋不住尿,记得你射了几次吗?”碎梦那双失神的双眸没有任何反应,他是知道血河在和他说话的,也听得到他问了什么,但是他的脑子里现在像是搅成一团浆糊似的无法思考,更不记得自己究竟射了几次,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自己高潮时的意识。

        血河倒也没想真的要他回答,他忍了一路早已等不及,两手各自抄起碎梦两腿的膝弯将他抱下马,这一颠又让那根勃发的肉棒在他体内狠狠顶了一下,碎梦浑身都跟着一抖,腿间半软的性器颤了颤缓缓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血河就以这样的姿势将他抱进了屋里,时间太晚他可不想一会还要清理床单,干脆坐到了椅子上让碎梦双腿分别搭上两侧的扶手靠坐在他怀里,三两下除去了他身上所有凌乱不堪的衣物,又托着他的臀瓣向上抬起一定的高度,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低语:“小豹子,醒醒,还不到睡觉的时候,你可是输了,别趁机赖账……还有,你骂了我几声疯狗?你知道狗都是怎么标记所有物的吗?”

        敏锐的神经让碎梦察觉到了血河身上升腾起的危险气息,他还想让血河滚,但带着哭腔的骂声只会让血河更兴奋,托住他屁股的手突然放开,没有任何支撑的碎梦身体骤然下落,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钉在了他体内,又像是将他贯穿。碎梦脖颈后仰绷起的弧度就像是受难的天鹅一样美丽,血河恶劣的将手掌覆上缓缓掐紧,感受着他窒息的痛苦挣扎和体内滚烫的媚肉痉挛收缩带来的极致快感,低喘一声将大量的精液射在了碎梦后穴深处,却并没有就此结束,随之而来的大量液体比精液还要激烈滚烫,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让碎梦因为异样的快感和羞耻感而浑身发抖。

        这条疯狗居然真的敢尿在他体内。碎梦怎么都没想到血河能做出这种事,被内射又被尿液灌满的小腹似乎都有些微微隆起,血河稍微用力按下去就会有撑不下的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涌出。他难受极了,迫切的想要去将身体内外都清理干净,血河却抱着极大的私心改了主意,仍以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抱着他径直走到床榻前侧身躺下,为防止他挣扎乱动还将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将他困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只留下一句话后便闭上眼睛沉入梦中,不再去理会碎梦毫无意义的骂声:“困了,明天再给你洗干净,别乱动,把被褥弄脏了可就睡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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