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时一听这话,心底暗暗惊骇。
“三位,各自保重吧!”
季陵川嘴角牵出一笑,双手抱抱拳,又一瘸一拐走回马车,再无回头。
尘灰中,马车渐渐远去。
良久,赵亦时叹了一声:“他可是悟了?”
裴笑:“应该是悟了。”
“不仅悟了,而且是悟透了,是好事。”
谢知非淡淡一笑,收回目光看向赵亦时,“怀仁,南宁府的知府我们见过,叫周也,他调任去了哪里?”
“他自焚了。”
“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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