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把他累够呛。
“你知道,爹看了那戏楼后,与我说什么吗?”
她再一次拿走了他额头上的毛巾,走到脸盆前用冷水浸湿。
陆时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浑身真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是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他说,山石这孩子堪以重任,于是,我大着胆子问。”
她转过身,倚着窗户,安静地看着他,“爹,你相得中他吗?”
像是一把匕首,忽然插进了陆时心口,
这是他最柔软、最没有防御能力的一处地方。
他感觉到痛,又觉得不是那么痛。
“你猜,我爹回了我一句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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