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到县医院,朱桂花还指望周时勋来了,能先把住院费交上,结果周时勋下车后叮嘱周长林慢一些,就带着盛安宁离开了。

        朱桂花也顾不上占便宜,跟着周长林跑着进医院。

        周时勋带着盛安宁去公安局报案,接待他们的公安一听,竟然这么不人道的作案手段,又看了周时勋的工作证后,是核研究保密单位的,对这个案子还是挺重视的。

        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

        盛安宁因为看热闹,精神头十足,又返回医院也没觉得累。

        他们到医院时,正好遇见医生宣布周长运那玩意不能再缝合,只能处理伤口,保住他一条命。

        盛安宁算了下时间,其实是可以再接上的,只是这会儿医疗技术达不到,县城估计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医生。

        像这种缝合手术,她就会!

        朱桂花一听儿子以后那东西没了,眼睛一翻抽抽过去,陈巧兰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哭都哭不出来,以后男人变成个太监,这日子还咋过?

        等朱桂花再醒过来,公安才开始问话:“周长运晚上和谁出去的?”

        周长林不知道,他从镇上回来就没见周长运,反而是知道家里闹了一场,难受地在炕上躺了一下午,午饭晚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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