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盛安宁脸上就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绯红一片,娇俏如粉桃绽放在枝头。
周时勋站在床前,几乎是本能的伸手按在盛安宁的肩头。
圆润细腻的触感,似摧枯拉朽之势,将他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吞没,俯身手下使劲将盛安宁搂在怀里……
混乱中,盛安宁还残存着理智:“门……门插了吗?”
“插了。”周时勋哑着嗓子,手下却在使劲,让盛安宁感觉腰要被他捏断。
广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起了音乐,是很缠绵的小调,像江南的雨,带着一股黏黏糊糊,说不清的缱绻。
盛安宁娇气地喊疼,被周时勋哄着:“忍一忍好不好?”
到后来,盛安宁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想睡觉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要赶紧锻炼身体,否则力量悬殊太大,她有点吃亏啊。
盛安宁不知道几点睡的,感觉睡着时还听见谁家的鸡在打鸣,明明意识模糊,还很有责任心地问了一句:“你吃饭了没有?”
至于周时勋怎么回答的,她不知道,反正再睁开眼,身上已经清清爽爽,却连动一下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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